旧案一则:南充男子炫耀艳福自曝与美女开房 无中生有大祸临头
南充男青年鲁浪暗恋上了餐馆的一名女服务员,自惭形秽的他,连向对方表白的勇气也没有,却整天想入非非。一次醉酒之后,为了炫耀自己的“艳福”,他向朋友凭空杜撰了一通他和那个女孩之间的“浪漫故事”,表明双方已发生性关系,想不到噩梦由此降临。让人不解的是,当女孩的男友让二人当面对质时,为何她也说有这回事呢?
南充市顺庆区某乡有个20出头的青年鲁浪,他只有小学文化,平时以跑“摩的”为生,为人还算本分,不料一次醉后失言,却使他闯下了弥天大祸。
2013年春节期间,鲁浪和几个朋友到乡场上一家饭馆就餐,看到一个叫董箐的女服务员,约有十八九岁,生得粉面桃腮,娇媚动人,颇像他心目中的偶像——电影明星章子怡。从此,董箐俏丽的身影便成了鲁浪心中一道挥之不去的风景,他成天做着白日梦,一往情深地暗恋起了对方。
为了多看几眼他梦中的女神,鲁浪每隔几天就要到这家饭馆就餐,付出了不少费用,但发现董箐几乎连正眼也没有瞧过他,他几次找她搭话,对方也不大理睬。为此鲁浪根本不敢向她表达爱慕之情,内心深感失落和苦恼。
2013年5月2日晚上,鲁浪来到本村一个朋友章达人家喝酒,喝得醉醺醺的二人睡下后,无聊中摆起了带色的“龙门阵”。当鲁浪听了章达人的艳遇故事后,不甘示弱的他,便无中生有地编造了一通瞎话,煞有介事地吹嘘说,今年春节期间,他花200元钱,将在乡场上一家饭馆打工的女孩董箐带到南充城里开了房。章达人听后表示怀疑,说他经常到那家饭馆吃饭,董箐是个清纯正派的女孩子,不可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但鲁浪却赌咒发誓地说,他说的是真话。
此后,章达人对鲁浪的这件风流韵事半信半疑,口没遮拦的他,很快将此事向周围的朋友传播了出去。没过多久,这桩子虚乌有的桃色新闻便传到了本乡青年龚冬的耳朵里。时年25岁的龚冬,在乡场上杀猪卖肉,也是那家饭馆的常客,不久前在饭馆老板娘的撮合下,他和董箐谈起了恋爱。当龚冬听到董箐和鲁浪“乱来”的传言后,非常气愤,便立即给董箐打电话核实。
但电话那端董箐却哭了起来,说她根本就不认识鲁浪,她也听说了有人在背后泼她污水,希望龚冬追查一下造谣之人,还她一个清白。龚冬一听,这还了得!当即愤愤地向董箐说:“你放心,我马上找人调查。”
5月11日下午1时许,鲁浪正在家中吃饭,忽然接到本乡一个平时和他有些交往的青年乌珠的电话,叫他到乡场上去一趟,有人要打“摩的”。鲁浪听说生意来了,撂下饭碗便骑着摩托车赶到了乡场上,在董箐打工的那家饭馆找到了乌珠。他问对方:“哪个要打摩的?”乌珠却说:“不忙,有人要找你问话。”将他带进了一个房间。鲁浪见里面坐着龚冬、洪钟、麦莽、章达人等五六个本乡青年。见他进来后,这些人都板起了面孔,有的还向他怒目而视。
鲁浪顿感事情不妙,便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们哪位找我?”
洪钟阴阳怪气地说:“你干的好事,把董箐‘那个’了,你晓不晓得,他是龚哥的女朋友?”
鲁浪这才明白是自己酒后乱说惹了祸事,不禁暗暗叫苦,急忙分辩说:“根本没有那事,我和董箐连话都没有说过。”
龚冬向身边的章达人递了个眼色,章便起身凑到鲁浪跟前质问他:“你5月2号那天晚上到我家喝酒后,不是说你把董箐带到南充去开了房吗?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咋个不敢承认了?”
鲁浪赶紧向龚冬赔礼说:“龚哥对不起,我是酒后开玩笑随便乱说的……”话没说完,洪钟便叭叭给了他几耳光,厉声骂道:“一个大姑娘的清白,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?”当即打得鲁浪口鼻流血。
此时饭馆老板等人过来劝解,龚冬又让洪钟和乌珠将鲁浪带到了附近市场一间空门面房里。几个人喝令鲁浪蹲起了马步,并将两臂向水平方向伸直。鲁浪怕对方施暴,只得照办。
龚冬等人假惺惺地“开导”他说:“好汉做事好汉当,你快承认嘛,只要以后不犯就行了!”但鲁浪却坚称他是醉后失言,根本不存在那回事。蹲了一阵后,鲁浪四肢又软又麻,便自动作起了“稍息”姿势。龚冬和乌珠、洪钟围住他一阵拳脚交加,鲁浪被迫恢复了刚才的动作。
这时,龚冬叫洪钟和乌珠把董箐找来,与鲁浪当面对质。不多一会儿,二人把董箐叫来了,她站在门口望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鲁浪,便哭着跑开了。原来,龚冬询问了章达人和董箐几次,早知那是鲁浪编造的瞎话,但为了治一治乱嚼舌根的鲁浪,龚冬让董箐将计就计承认有那回事,以便将他按“流氓犯”处置。 在他的极力怂恿下,董箐违心地答应了。但临到让她和鲁浪当着大家对质时,刚满19岁的她却没有勇气押上自己的清白,临阵退缩了。龚冬见董箐不配合,只得将鲁浪放走了。
鲁浪以为危险过去了,买了几张创可贴贴在身上后,便到场上一家茶馆打起了麻将。但刚过了半个多小时,龚冬和洪钟便来找到他说,场上有几个熟人在问到底有没有那事,你过去解释一下,我们不会打你了。鲁浪随二人出了茶馆,来到半里远外一处三岔路口,却见依然是龚冬和麦莽等人。但这伙人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,就将其挟持到附近河滩上,围住他殴打起来,洪钟还拨出匕首,朝他腿上戳了几刀。
这时,乌珠又带来了董箐和另外两个女孩,她俩都是董箐的好姐妹,一走拢便给了鲁浪几个耳光,臭骂了他一番。众人齐声喝令鲁浪跪下,鲁浪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浑身筛糠一般颤抖起来。
龚冬对满脸泪痕的董箐说:“董妹,你不要怕,实事求是地说,到底和这个男的有没有那回事?不好意思说就点点头。”董箐迟疑了半晌,众人纷纷叫她快说,龚冬背着鲁浪不停地向她使眼色、打手势,但她始终开不了口。他先前在背地里要她承认有那回事,以便“落实”鲁浪强奸她的罪名,进一步收拾鲁浪。但为人善良的她却不愿这么做。
可正在她犹豫之际,鲁浪生怕她说声有或点一下头,他就会惹来更大的麻烦,于是大声对她说:“说话要凭良心,我和你连话都没有说过,哪有那回事呢?”不想这话激怒了董箐,她气愤地说:“你还配说良心?”便连连点头说:“有那回事。”
鲁浪叫起来:“你不要乱说哟!”董箐说:“哪个叫你先乱说的!”随后,董箐和另外两个女孩离去了。
龚冬等人将鲁浪劫持到河边,声称女方都承认了,如果他再抵赖,就要把他沉入河底。但鲁浪仍不承认。大伙一齐逼迫他脱衣服,鲁浪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,这伙人仍不干,逼他脱光。鲁浪乘他们不备之机,扑通一声跳入河中,想投河自尽。大家七手八脚抓住他,将其拖上岸,抬到旁边一条干沟里,让他穿上了衣服。洪钟等人各折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棒,向鲁浪劈头盖脸乱抽,打得他疼痛难忍,只得承认他和董箐真有此事。
于是,龚冬等人在这条干沟里设起了公堂,逼迫鲁浪跪在地上受审。龚冬担任“审判长”,麦莽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笔当起了“书记员”,洪钟、乌珠等人充当“法警”,如鲁浪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回答问题,就会饱尝树棒抽身之苦。
一直折腾到傍晚7时许,一份长达5页的“审讯笔录”终于炮制出来。大伙逼迫鲁浪在上面签了名,并按了指印。
这时,麦莽拿起那份“笔录”,装模作样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说:“马所长,我们查到了一个强奸案,已经把犯人的材料问了,等会儿给你们送过来。”龚冬解下鲁浪的皮带,将他反剪双手捆了起来,声称送到派出所处理。
此刻,麦莽又唱起了红脸,假意劝解龚冬说:“事情搞大了影响你女朋友的名声,干脆私了算了。”随即他又给鲁浪“做工作”,劝他给董箐8000元赔偿金,不然抓去劳改划不来,都形成材料了,铁证如山。鲁浪表示过几天才能凑够这笔钱。麦莽要他直接找董箐商量,倘若3天后钱没到位,他们就把材料交到派出所。鲁浪假意答应下来,才得以脱身。
当晚,鲁浪赶到当地派出所报了案。警方迅速将龚冬等人抓获归案。此后,顺庆区人民法院对这桩非法拘禁案进行了审判。(文中当事人均为化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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