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“赋红码”,处理过程太快了,应该追问动机是什么
人这一生啊,就一堆堆坎坷。在我的一生中,竟然赶上了两次让人们不寒而栗的由病毒所引起的疫情流行时期。
第一次是事发2002年的SARS事件,又叫“非典型性肺炎”,简称“非典”。
疫情初起,我们就开始严防死守。
2002年,城镇化率远没有今天这么高,城市规模远没有今天这么大,人们居住得比今天分散多了。但彼时的防疫措施,在较短时间内、在一定范围内也丝毫不输于今时今日。
当时,走村串巷也是被严格禁止的,进出村口也要喷洒浓浓的消毒液。人们内心都有一些恐慌,84消毒液全面脱销。
在教育教学方面,也有过停课经历,但时间非常短暂,在我的印象里不超过两周,就全面复课了。
总之,这一次疫情在我们的强有力预防下,很快就归于沉寂。五六月份之后就彻底消弥于无形,不留一丝痕迹。
没想到,2019年年底,我们再次遭遇另一场疫情——“新冠”。
毫无疑问,这一次,我们的响应速度同样非常迅速,应对措施也同样得当。但谁也没有料到,这一次疫情持续时间之长、影响范围之广,前所未有。三年时间过去了,前路的光似乎还不太明朗。
不过,这不是问题。
在全球化的今天,我们的防控措施有目共睹,完全走在了世界前列,让欧美等国颜面扫地。
但是,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问题。
我们应对精当的众多防疫举措中,有一项是“健康码”——一个和我们绑定的二维码,相当于我们身上的一个标签。在大数据的当下,没有这么一个“标签”,我们将寸步难行,因为这和“国之大计”紧密相关。
谁能想到,就是这么严肃的防疫举措,在河南发酵出了一桩万众瞩目的——“赋红码”事件。
一些人因为村镇银行取款难的问题,另一些人因为“烂尾楼”的问题,去一些地方解决问题。一码归一码,本来,他们的行为和“健康码”风马牛不相及,但他们却被莫名其妙地贴上了“红码”的标签。
这么做的意图再明显不过:用一个“码”画地为牢,封印住这些人的脚步。就像《西游记》里的玉帝,唤来如来佛祖,将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。
这可不是明智之举。现在人们的思维模式已经不再是六七十年代的思维模式了,人们对《西游记》的认识是:天庭和如来佛祖设计出了八十一难,其中的妖怪大多都有背景和靠山。
在这种情况之下,做出“赋红码”决定的这些人罪莫大焉:他们损害了公权力的形象!消除这种危害的路非常漫长!
如果没有这些人随意“赋红码”,村镇银行取款难的事情和“烂尾楼”的事情,应该只会局限在一个有限的范围之内,不至于扩散到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有了随意“赋红码”一事,有鉴于每个人都在使用,大家的目光很容易就聚焦在了一个点上——我会不会被同样对待?
从这个角度来说,随意“赋红码”的这些人就是pig一样的队友!他们不但破坏了防疫大局,更是破坏了公信力!
人民网官方,针对此事的热评题目是——《赋“红”一时爽,后果必须扛》。
我们也可以看到,事情发酵之后没多久,处理结果就已经公布,有四五名工作人员承担起了责任。
大家说:这不过是罚酒三杯——这究竟是不是罚酒三杯?
从处理的人数上来看,只有五个有名有姓的工作人员被处理,有头有脸的工作人员好像还不是太多,在全体工作人员中的占比不会太大。
最重要的是,在我看来,这里面没有解决动机问题——这些人为什么“精准”地对这些人进行了“赋红码”操作?
里面怎么可能没有经济利益驱动?
如果有经济利益驱动,其数额又是多大?
单单一个村镇银行取款难,在事件扩散之后,我们可以看到的金额是王健林的400个“小目标”——400亿!
不是我小看我自己,在唐山老汉城烧烤店那帮人的眼里,这些钱已经可以让我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几万次了!
这不是一个小数目,怎么可能是“小人物”就可以运作起来的事情?
最新消息是,有人已经带着这400个小目标去了国门之外,我们不能进行有效监管。
我们就算是三岁小儿的智商,也能够猜出:这件事情的经办人应该不会少。或者说,这件事情的经办人不会小!
银行是什么机构?在和平时期,在老百姓的眼里,银行就代表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威,非一般人可以涉足其中。开得起银行,人们往往会认为:他比“胡雪岩”厉害多了。
这个“胡雪岩”走出了国门,还有人替他运作,以求借助“红码”圈禁受损失的人们,他的能量来自于哪里?
只有两个可能:或者,“大人”对直接运作这件事的人们有所授意;或者,直接运作这件事的人们拿到了黄白之物。
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,这个最终的处理结果都来得有点太早了,难道不应该“再查一查”吗?
这样的最终结果无非是在告诉我们:仅仅是工作失误,仅仅是在疫情防控方面急功近利了一点。
果然如此吗?如果确实是这样,这几件事情没有骨肉相连的交集,那我觉得,我们完全不必太焦虑,也不必太愤怒。
可如果不仅仅是工作失误,那是不是应该给予给严厉的处罚,或者是找出更多需要为此负责的一些人,以求正本清源呢?
关于这件事,你有什么想说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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