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你真正终于找到一个理性的借口让自己继续留在成都过着11点起床,喝茶打麻将吃饭郊游泡吧喝酒的生活的时候,你的骨头早就被成都这安逸的气氛给缠绕住了。
你的鼻子终日就只是闻到软腻的香气,搞不清楚这是来自于这片肥得冒油的土地还是满城的粉子。
你的舌头期待新鲜的刺激,于是脑子马上配合地迅速转动来搜索一下最近的美味。
你不再觉得时光飞逝,因为靠在那个石榴花下的竹椅上喝杯茶睡一觉的时候,时间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。
这个时候你似乎可以理直气壮地这样安逸下去了,原本那些担心被这座城市消化掉了,你觉得生活在这里是容易的。付出很小的代价就可以换来巨大的享受,显然很值,可是你到后来都已经不去比较了,就凭原来差点忘记了的对美好生活的理想在这里生活下去。
成都就是这样一个地方,不知不觉你就逃不脱了。不光你逃不脱,杜甫也逃不脱,当年的老愤青到了成都也盖个草棚安安乐乐地住了下来,还写了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的诗来。
司马相如也没有逃脱那个叫卓文君的粉子, 于是两个人私奔了,在琴台路卖卖酒也过得很小康,还有大量的业余时间搞创作。
你不再觉得时光飞逝,因为靠在那个石榴花下的竹椅上喝杯茶睡一觉的时候,时间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。
那么你想怎样?是买一座山种些桃子枇杷高级地隐居,还是气宇轩昂地开个奥拓或者奥迪在周末玩遍周边的山山水水? 要不然先约三个朋友到山里小庙打几圈麻将?
从外面进入成都的人总是会大惊小怪地惊艳这个城市的安逸和好吃,然后不知不觉地被他们滋味浓重的生活方式所感染,也成了他们的样子,接着成都才会把你当成自己入,像对自己人那样爱你恨你跟你耍心眼。
你就像一块豆腐,很快地被那些调料给加工了,不管你原来是什么滋味,现在也变成了一盘麻婆豆腐,这是成都的方式,这样让他们觉得安全,四面环山的大盆地聚集了太多的安全感跟外面是如此地不同,以至于让里面的人产生出不安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