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岁被拐,母亲被害,18年后千里复仇,抓住凶手大喊:他是杀人犯
梨波儿 发表于:2022-4-25 09:15:00 复制链接 发表新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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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、妈、妈!你在哪儿,你在哪儿!”睡梦中的赵永勇猛地睁开双眼,双手用力一攥,可惜的是,他依旧没有摸到属于母亲的体温,他能握住的,只有一床冰凉的被单。

被拐18年以来,赵永勇只能在梦中跟母亲相见,但每一次,他都看不清母亲的脸,只能感受到母亲被害时冰凉的身体,以及母亲冥冥中的请求:带我回家!

这一晚,赵永勇再难入眠,他没有继续用酒精麻痹自己,而是孤独的望着月光,孤独的等到天亮。



第二天,赵永勇像往常一样,操着一口地道的福建口音,出现在了位于广州的一家玉器工坊中。

第三天,在这家玉器工坊里,有着十几个来自全国各地的师傅和学徒,身处外地也能听到乡音,总归是一件令人欢喜的事情,各地的老乡也总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,共同分享一些从家里带来的特产。

第四天,这天吃饭时,几个来自四川的工友,熟练地从自己的饭盒中拿出来了一碟腊肠和一盘鱼腥草。

四川人都知道,外地人可能吃不惯鱼腥草里的血腥味儿,几位工友便默默地把那碟子鱼腥草推到了后面,开始奋力的招呼他们吃腊肠。



第五天,但赵永勇却抱着试试的心态,鬼使神差地夹了一大筷子鱼腥草放进了自己嘴里。还没等四川工友们惊呼,赵永勇已经在咀嚼了几口后,把那些鱼腥草给统统咽下了肚去。

在工友们震惊的目光中,赵永勇又接着往自己的嘴里送了几口鱼腥草。

第六天,工友见赵永勇吃鱼腥草时吃起来这么痛快,不禁打趣了一句:“你吃鱼腥草这么厉害,上辈子不会是个四川人吧!”

工友的这句话,在电光火石之间,让赵永勇想起了一些遥远的记忆。放下鱼腥草后,赵永勇又试探着夹了一口地道的四川腊肠。

第七天,当那股熟悉的麻香味在赵永勇的舌尖蔓延开时,赵永勇几乎可以断定,自己被拐前的老家,可能就在四川附近。

拿定主意的赵永勇,迫不及待地登上了四川省的寻亲网站,将自己的个人信息上传了上去。



很快,当地的志愿者便联系到了赵永勇,在志愿者的帮助下,赵永勇开始在广州和川渝两地穿梭。

重庆的大足区、永川区,四川达州的碑高乡、碑庙镇等数十个地区和乡镇中,都留下了赵永勇和志愿者的足迹。

但不幸的是,他们每一次的高兴地去,失望的回。尽管他们已经将目的地锁定在了川渝,可人海茫茫,山高水长,赵永勇的寻亲之旅远比他想象得更加艰辛。

在一次又一次的奔波中,原本就不怎么富裕的赵永勇愈发地捉襟见肘起来。

但赵永勇从未想过放弃,赵永勇笃定:他的母亲、小他两岁的弟弟,都还在等着他的归来!

终于,皇天不负有心人,赵永勇跨越十八年寻亲的故事,不仅登上了川渝一带的报纸,而且还引来了众多好心人竞相转发。

2012年时,志愿者接到了一通来自四川省开江县的电话。



电话那头是一名中年妇女,在她的回忆中,自己老家在九几年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起走失案,不仅两个孩子勇勇和宽宽都丢了,就连他们的母亲也在那一天离奇失踪。

赵永勇在听到这些后,他不禁喉头哽咽,几乎百分百可以断定,这位嬢嬢说的,就是母亲和自己兄弟。

很快,比对工作也陆续展开,赵永勇在阔别了自己故乡十八年后,再一次踏上了返乡的火车。

在回家之前的这段时间里,赵永勇七岁时的记忆,开始跟走马灯似地在他的脑海中疯狂闪现。

由于赵永勇被拐时年纪实在太小,在被拐后不久,他便已经忘记了父亲赵代富和母亲肖学琴的名字,但被拐那一天的记忆,却死死的被烙在了赵永勇的脑海里。



1994年7月12日,这天不仅是个难得的大晴天,也是四川省达州市开江县永兴镇人到镇上赶大集的日子。

这一天,赵永勇的母亲也早早地盘算好了,自己要到集市上买些什么。

除了割肉买菜外,肖学琴还准备给自己的丈夫赵代富买一件贵点儿的白衬衫,毕竟上一件已经被他给磨得不成样子。

准备动身前,肖学琴把自己的两个儿子,七岁的赵永勇和五岁的赵永宽给一起锁在了家里。在锁门前,肖学琴还特意叮嘱大儿子,一定要好好看着小弟弟。

可小孩子哪里是一把锁可以关住的,肖学琴这边门还没有锁好,另一边的大儿子便已经带着弟弟一起闹了起来,说什么也要跟着母亲一起去集市上走一趟。

肖学琴不忍心见孩子们哭闹,只好把门打开,爱怜地把两个孩子给搂在了怀里。一大两小,就这么一蹦一跳地朝集市的方向走去。

到了集市上后,肖学琴一边攥着两个孩子的手,一边开始在货摊前挑拣东西。



正当肖学琴准备付钱时,对面店里突然走出了一个人,开始跟肖学琴套近乎。

由于镇上的人大都沾亲带故,肖学琴也觉得面前这个叫蒲际建的人有些眼熟,因此也没对他有多少防备。

当肖秀琴听说蒲际建需要个人帮他带封信时,一向好心眼儿的肖秀琴不疑有他,便将两个孩子安顿在了蒲际建门头房前的长凳上,自己则跟着蒲际建进了他的门头房取信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但母亲却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,七岁的赵永勇不禁有些害怕起来。

又等了几分钟后,蒲际建的门头房里又窜出来了几个人,这一次,他们的目标是长凳上那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娃娃。



当赵永勇被抱进房后,赵永勇看到了一幅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。母亲肖学琴被人推搡在了地板上,而一个恶狠狠的男人手里,正拿着一根细长的针头。

赵永勇还来不及哭喊,那男人便已经将那一管不明液体对准了母亲的太阳穴,狠命地扎了进去。伴随着药液的推入,母亲呻吟的声音也开始越来越弱。

但那群人渣并没有停下他们施暴的手,反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,抓起母亲后脑勺的头发后,开始一刀刀的往母亲身上刺去。

在这样的恶行面前,赵永勇和5岁的弟弟赵永宽哇哇大哭起来。



蒲际建怕孩子的哭声会引来外人,连忙招呼手下过来,捂住两个孩子的口鼻后,便将两个孩子丢进了门头房后的地下室里。

在接下来的几天中,赵永勇跟弟弟只能吃这群人递进来的饭菜,当他们吃完这些掺了药的饭食后,便昏沉沉地睡过去。

每当赵永勇醒过来后,他便开始撕心裂肺地哭喊着:“妈妈,妈妈”。

蒲际建为了让赵永勇不再闹腾,只好编了一个谎话:你妈妈回家去了!

那一天,赵代富结束了一天的劳作之后,也在日落之前回到了家里。这一次,家中等待他的不是热腾腾的的大米饭和香气扑鼻的腊肉青菜,那冰冷的灶台一点都不像是今天生过火的样子。



但赵代富并没有将妻儿的不在家放在心上,毕竟今天是镇上大集,可能妻子在赶完集后,就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了。累了一天的赵代富匆匆给自己找了点儿吃的后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
第二天一早,赵代富骑上了家里的自行车,准备去丈母娘家,把妻子跟孩子一起接回来。

当赵代富骑车赶到后,岳母家的一番话,却是给赵代富兜头泼了一盆冷水:他们娘仨儿昨天根本就没回来过。

到此时,赵代富才后知后觉地明白,自己的妻子跟孩子这是一起失踪了。

在赵代富的发动下,整个永兴镇的熟人都被赵代富给发动了起来,帮他一起找人。另一边,赵代富也不敢马虎,火速跑到了当地公安局,向警方报案。



警察在经过一番分析之后,认为这很可能是一起拐卖案。另外,在警察掌握的资料里,永兴镇的蒲际建曾经有过前科,他在几年前曾经因为贩卖人口被逮捕过,前不久在服刑完毕被放出来。

而且在此期间,当地警方还接到了群众反馈来的线索:有人曾看见过肖学琴母子三人,在蒲际建的门头房前走动过。警方不敢怠慢,迅速将蒲际建“请”到了警局里。

但由于蒲际建之前跟警察周旋过,不是一般的狡猾,他认定了警方目前手头上并没有实质性证据,只要自己咬死了自己从没见过肖学琴母子,那警察就不能把自己给怎么样。

一番审讯下来后,蒲际建就像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---又臭又硬,警方也暂时没有从他手中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。

在那个二层小楼都还不常见的年代,任谁也想不到,蒲际建竟然在自家修了个地下室出来,加上这个地下室的位置隐秘,如果不是有熟人带路的话,外人根本难以察觉。



赵代富在知道蒲际建有可能是拐卖自己妻儿的凶手时,也曾上门质问过他。但蒲际建就像狐狸一样狡猾,任凭赵代富如何逼问,蒲际建都一口咬定自己和这件案子没有一点儿关系。

而赵代富不知道的是,就在前一天,自己的大儿子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后,已经偷偷溜到了蒲际建家的栅栏旁边,只差一步便可以逃出生天。

赵永勇在翻栏杆时想着,只要自己逃出去,便可以让人来把弟弟救出来。可还没等赵永勇开始翻爬,蒲际建就已经发现了赵永勇的出逃。

把赵永勇抱回来后,气急败坏的蒲际建先是把赵永勇打了一顿,接着便把更大剂量的安眠药给喂了下去。



等赵永勇被断药清醒过来后,这件在整个镇子中都引起了轩然大波的母子三人失踪案,已经渐渐平息。

避过这阵风头后,赵永勇兄弟二人跟另外两个被蒲际建拐来的孩子一起,被送上了去往福建的火车。在赶路的过程中,由于其中一个孩子的哭闹声太大,蒲际建怕引来外人的注意。

一次转车过后,赵永勇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小伙伴的影子。时至今日,赵永勇依旧不知道,那个可怜的孩子就是被蒲际建给卖了,还是被他给秘密杀害了。

将近半个月的颠沛流离后,蒲际建赶到了福建,并将手上的这几个孩子交到了一个名叫“阿和”的人手里。这个阿和,正是当地最有名的人贩子之一。



在阿和的牵线搭桥下,许多夫妇陆续来到了他家,开始用打量货物的眼光打量这些孩子。

由于赵永勇的弟弟年龄较小,他很快便被买家相中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,赵永勇有关弟弟最后的记忆,便是赵永宽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
对于大多数买家来说,七岁的孩子已经能记事,他们怕这样的孩子“养不熟”,更怕养着养着孩子就跑回亲生父母家去了,因此,赵永勇变成了这批孩子中,最后剩下的那个。

就在阿和哭天抢地,赵永勇要让他赔钱的时候,一个名叫徐金池的人,来到了阿和家中。

徐金池虽然也对已经七岁的赵永勇不太满意,但他此行的目的,并不单单是为自己买个儿子回去。因为徐金池并非没有生育能力,而是一连几胎都是女儿。

在看到赵永勇时,徐金池也有了自己的主意,要是不能把赵永勇彻底变成自己的儿子,那就让他长大了给自己当女婿。

在这样想法的支配下,徐金池咬咬牙,拿出了5800块钱,将赵永勇带回了自己家中。



对于赵永勇来说,在徐家的生活并不如意,徐金池夫妇也压根没准备把他当亲生的孩子看。

为了防止赵永勇逃跑,徐金池强制赵永勇在家休学一年,等到确认赵永勇没了“反心”后,才把赵永勇放了出来。

在此之后,徐金池更是对着赵永勇三天一小骂,五天一大打,有一次,徐金池甚至把赵永勇关进厕所里,被关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后,赵永勇才被放了出来。

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赵永勇便会强迫自己不断的回忆,回忆故乡的人、故乡的景和故乡的事。

尽管赵永勇一天天的长大了,可他却始终记着,自己不是徐家的亲生骨肉,自己是被拐卖来的,自己的弟弟也被买走了,自己的母亲至今生死未卜。

跟自己的弟弟相比,赵永勇更担心自己母亲的安危,当时母亲被扎针、被捅刀子的景象依旧历历在目。他不确定,自己的母亲是否还在人世,他只能在心底默默祈求,自己的母亲还活着。

从三四年级开始,赵永勇便开始坚持写日记,刚开始,他只是强迫自己将自己对小时候的记忆画下来,以防自己忘记。

日记上,贴着他由小到大的证件照,他害怕自己长大后,父母会不认识自己现在的样子。



再后来,这本日记成为了联系他和他母亲、弟弟的纽带,每当他思念他们时,他便会把自己的心里话写下来:“弟弟你在哪里,哥好想你,还要多久我才能找到你”。

很久之后,赵永勇回忆起了自己在养父家生活过的日子:我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,他们没有把我当他们亲生儿子看待!

就这样,刚满十六岁的赵永勇便失去了继续学习的机会,转而被养父托人送到了广州肇庆的一家玉器行中,成为了一名玉雕工。

在出发前,养父还特意嘱咐那个同乡:一定要把赵永勇看好,千万不能让他给跑了。

初到广州时,正是2000年左右,赵永勇在笔记本上这样写道:现在好痛苦,妈爸你们好吗?作为一名学徒工,赵永勇每个月只有三百块钱的工资。



每月发了工钱后,赵永勇便会分出一部分来,给养父家寄回去,算是“报答”了他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。

但赵永勇却是个例外,他总是独来独往,每次发了工资后,他既不存起来也不自己花,而是会买一张车票,开始他漫无目的的“流浪”。

由于这个奇怪的癖好,赵永勇也成了旁人眼中的怪人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时,他都会将这里的景观和自己脑海中的家乡进行对比。

在赵永勇的事业小有成就时,养父徐金池便打起了他的主意,想要让他跟自己其中一个女儿结婚。愤怒的赵永勇在跟养父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后,终于跟养父一家彻底决裂。

皇天不负有心人,2012年9月11日,赵永勇终于到了自己的故乡永兴县。在全村人的欢呼声中,赵永勇捧着一束鲜花,一步步地走向了自己的父亲赵代富。



失踪多年的儿子再次回到自己身边,赵代富喜不自胜。在妻儿失踪的这些年中,赵代富不知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语。

刚开始,大家还都以为赵永勇母子三人是被人贩子给拐走了,可每过一段时间,村子里便传出了闲话:肖学琴不是被拐了,而是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,再不就是被自己娘家人给卖了,二嫁了!

在这些流言的纷扰下,赵代富也去自己丈母娘家闹过,想要让丈母娘给自己个说法。

如今,赵代富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儿子,赵代富也终于问出了另一个问题:儿啊,你娘呢?

当听到父亲这样问时,赵永勇的心登时凉了半截儿,当初那伙人贩子果然是哄骗了自己,母亲当年受了那么重的伤,可能已经......



在安顿好父亲后,赵永勇憋着一腔怒气独自去了镇上,用不着别人指路,他早已将人贩子蒲际建门头房的地址刻在了脑子里。

当赵永勇看到蒲际建时,立马一把将他抱住,嘴里高喊着:你就是杀人犯,大家快报警!此时,做贼心虚的蒲际建已经是大气都不敢喘,一路被擒着来到了警局里。

如今有了赵永勇这个人证,蒲际建就算是有着通天的本事,也再难狡辩,承认了自己杀害肖学琴的事实。

在蒲际建的指认下,警察们来到了蒲际建老家的后菜园里,在这里,警察们动用了各种搜寻工具,一层层拨开菜园子里的泥土后,警方终于在土中发现了肖学琴被焚烧过的遗体残骸。

蒲际建这个恶贯满盈的魔头和他手下的那批爪牙,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


此时,萦绕在赵永勇心头的,只剩下一件事情,那就是自己的弟弟赵永宽,究竟被卖到了哪儿去。在福建警方的协助下,他们以人贩子阿和为突破口,终于知道了弟弟的下落。

原来,弟弟赵永宽当年竟被卖了两次,现在,他正在北京,跟着自己现在的姑姑一起生活。十八年的时间,足以改变很多东西。

赵永勇祖母在得知自己的孙儿儿媳一起失踪后,很快便一病不起,临去世前,奶奶死死的睁着眼睛不肯咽气。

直到赵代富拿过来自己的一张全家福后,老人家挣扎着看了一眼照片中的人,才最终安然地闭上了双眼。

多年后,赵代富在媒人的撮合下,选择了再婚。这位妻子虽然泼辣了一点儿,但对赵代富却很好。这一次,赵永勇不仅自己回来了,而且还带回来了自己的弟弟。

跟终日想着回家寻找亲人的哥哥不同,弟弟赵永宽被拐时由于年纪太小,他脑海中有关老家的记忆已经微乎其微。



当赵永宽嗫嚅着问父亲赵代富:你还记得我身上有什么记号吗?赵代富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,用沉默来回答了自己小儿子的这个问题。

当赵永勇想要让自己母亲的遗体迁回祖坟,好好安葬时,继母却不太同意,她认为横死的女子不吉利,不能葬在祖坟里。

十八年的光阴,已经将这对曾经的父子,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一番商讨后,弟弟准备回到北京去,此时他早已成家,他准备跟自己现在的家人住在一起。

赵永勇虽然对老家万般不舍,但他却又在冥冥中觉得,自己终究是融不进去了。

收拾好行囊后,赵永勇再一次回到了广州。多年后,他从一名玉器行的学徒,变成了一个从事玉雕行业的小老板。在赵永勇的悉心经营下,玉器店的生意一直不错。

偶尔有空闲的时候,他们父子三人也会互相打个电话,他们彼此间记得,我有一个兄弟在北京,我有一个兄弟在广州,我们的父亲在四川。



曾经,赵永勇在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,他的眼泪都会打湿整块枕巾。现如今,在亲人的关怀下,赵永勇终于将自己从那个梦魇中拉了出来。等待他的,是温暖的未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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