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毅和毛主席关系特殊，主席的一封信陈毅临终仍带在身边

文/王凡

在中国的十大元帅中，祖籍四川的有四位，仪陇县的朱德、开县的刘伯承、乐至县的陈毅、江津县的聂荣臻。此外，贺龙虽是湖南桑植人，但他1922年就入四川，担任川军将领；土地革命时期，他是湘鄂川黔根据地的创始人之一;解放战争期间他再次率部入川，与二野共同发起成都战役，并出任西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。同四川颇有缘分，且深怀感情。

中国有句俗话:老乡见老乡，两眼泪汪汪。虽说中共党内历来反对攀老乡，拉关系等危害组织纯洁的庸俗化作风；但这几位老帅，都是在枪林弹雨中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，凝聚他们的并非一般的乡情;但在饮食和地方文化的欣赏上，都有共同的嗜好。

在这些元帅中，陈毅是最活跃的，喜欢张罗。那时每隔几年就有一次文艺调演或观摩演出，各地的剧团汇集北京。故乡人爱听乡音，却难得有一起欣赏的机会。

有一年，又逢四川省的川剧团来北京参加会演，陈毅专门调这个剧团，到中南海紫光阁旁边的小礼堂来演出。他特意把那几位四川的老帅，和他的邻居也是四川籍的邓小平，都邀来一起看。

陈珊珊也陪着父亲观看了演出，但对父亲和其他几位四川老帅那份陶醉，以及观后议论时那一个劲儿地誉美，十分不解。“他们说这个高腔精彩，那个功夫了得，可我根本欣赏不了，对白唱腔全听不懂，就觉得坐在礼堂里的时间真难熬。”

十大元帅，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成立中央军委以后，就都是委员。1959年以后，又几乎都由常委而任军委副主席。除了工作上的交往，节假日的团聚外，他们偶尔也会相互到家中坐坐、吃饭、小叙。

据陈昊苏回忆:1959年国庆后，他和弟弟、妹妹曾在父亲陈毅带领下，到贺龙家中欢聚。陈毅刚到北京时，曾和贺龙住在一个大院子里。陈毅家搬入中南海后，贺龙家仍留在东交民巷。

两家的孩子很熟，以往欢聚时大人聊大人的，孩子们则有自己的话题。而这次，贺龙把两家的孩子召在一起，做了一番郑重其事的恳谈。

贺龙说我们中华民族历来具有勤劳勇敢、艰苦奋斗的优秀品质，自从出了共产党，这种高尚的品质就有了新的内容，这就是毛主席说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伟大精神。我希望你们年轻一代要把这种精神继承发扬下去。

突然对子女们讲这一番话，也许是由于中国共产党取得政权10年了，在这大庆的日子里，不免浮想联翩。贺龙说完后，陈毅随即嘱咐自家的孩子:“你们这些娃娃要牢记贺伯伯的话，把它作为终身的座右铭。”



在人们私下的传说中，陈毅和毛泽东、周恩来的关系非同一般。在言及陈毅和毛泽东的关系时，笔者依稀记得这样一些文字:在毛泽东面前只有陈毅最放得开，口无顾忌;而毛泽东亦对之格外宽容。

在有关的回忆录中，记述了这样一件事:

1960年5月，英国退役的元帅蒙哥马利终于走进他渴望了解的中国。此前，他因曾在自己的回忆录中恣意地攻击过中国，担心访华受阻，是毛泽东大度地表示了“欢迎他在适当的时候访问中国”，但毛泽东并没有准备亲自接见他。

蒙哥马利亲临中国的所见所闻，改变了他由道听途说而形成的一些偏见。此时，中国的事务，中共的领袖，特别是毛泽东其人，更引起他的好奇。他向外交部长陈毅出了一道难题希望拜会毛泽东。

毛泽东的行止日程，向来是不受任何人摆布安排的。在毛泽东从未有意向流露的情况下，突然要他见一位曾经对新中国很不友好的西方人士，谁敢开这个口，且又能让毛泽东欣然首肯呢，然而，陈毅从外交战略考虑，一旦毛泽东接见了蒙哥马利，将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正面影响。于是他在面见毛泽东的时候，采用了一种非常巧妙的劝说方式。他说蒙哥马利说“我很想见见你们那位在西方很出名的残酷无情的暴君”。喜欢挑战的毛泽东听后哈哈大笑，随即同意和蒙哥马利见面。

在中共党内高层领导人中，大概只有陈毅敢用这种调皮的方式，跟毛泽东交往。其子陈晓鲁在看到这段记载后说:“这像我的父亲，这件事我觉得是可信的。”



1964年秋冬之际，陈毅出访亚非6国，归来时写下一组五律。他自己沉吟推敲了许久，方于第二年呈送毛泽东斧正。毛泽东仔细看过，复函陈毅说:“只给你改了一首，还很不满意，其余不能改了。”“因为我对五言律，从来没有学习过，也没有发表过一首五言律。”

如今我们读陈毅的这组诗，其第一首即是毛泽东修改后的:“万里西行急，乘风御太空。不因鹏翼展，哪得鸟途通。海酿千钟酒，山裁万仞葱。风雷驱大地，是处有亲朋。”

毛泽东在信中称赞陈毅的诗“大气磅礴”，只是在字面上(形式上)感觉于律诗稍有未合。他说:“我偶尔写过几首七律，没有一首是我自己满意的。如同你会写自由诗一样，我则对于长短句的词学稍懂一点。”还告诉陈毅，“剑英善七律，董老善五律，你要学律诗，可向他们请教。”



毛泽东的这封信算是比较长的，在后半篇对诗的创作大发议论，对比、兴、赋的手法，对杜甫、韩愈及宋人的诗作，对新时代诗的改革，纵陈卓识。最后，他提到李白、李贺的律诗，并向陈毅推荐说：“李贺诗很值得一读，不知你有兴趣否？”

据陈毅长子陈昊苏回忆，陈毅非常珍视毛泽东给他的这封信，一直很好地保存着。临终前住院时，他亦将此信带在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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